第243章你少臭美了
宁曦诧异地抬眸，人都已经没了，超度有用吗？
“如果你这是赎罪的话，随便你了。”宁曦没好声好气地回答。
蓝海默默地转身，悄无声息。
宁曦站了起来，她担心穆寒戈会被穿帮。
“寒戈，你好了吗？蓝海董事长来了，看望辛总。”
“好，我这就出来。”
宁曦打开了门的一刹那，穆寒戈已经站在了门口处。
“你怎么这么快啊？”宁曦惊讶地瞪大了眼眸，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这个家伙一直是站在门口处聊天的吗？
“我边走边说啊，你不会担心我摔倒吧？”
宁曦吐了吐舌头，白了穆寒戈一眼，“你少臭美了。”
“穆总。”
“原来是蓝董啊，听说你要离婚了，我不知道要不要恭喜你？”穆寒戈讽刺道。
“没有想到穆总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
宁曦一脸的懵逼，这个家伙收到了消息也不跟她说下。
“我自然要收到有关赵文慧的任何消息，谁知道她又会不会发了疯呢？蓝董，你现在才跳出这个坑也太晚了点，不过也算是明智之举。”
蓝海动了动唇角，说道：“穆总真的很会说笑话，以后若是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就好，特别是关于宁曦爸爸意外去世这件事情。”
穆寒戈当即拒绝：“不牢你的费心，该处理的，我们不会不处理。”
“好。”
宁曦的脑海一直在盘旋着一个问题，到底穆寒戈是什么时候知道蓝海和赵文慧要离婚的？“穆寒戈，你跟我说说看吗？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他们是真的离婚还是作秀给我们看的啊？穆寒戈，你快点告诉我啊。”宁曦推着穆寒戈的身子，希望他可以解答了这几个谜团。
“嘘嘘……”穆寒戈示意宁曦不要说话。
宁曦撅起了小嘴，想到这个家伙是打算保密到何地呢？
她轻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拽个毛啊。”
穆寒戈牵起了嘴角，一抹好看的弧度不由地勾了起来，轻笑出声，这个小妖精就是容易耍耍小脾气。
“小妖精，到了车上之后，我慢慢地告诉你。”
宁曦咧了咧嘴角，心想着谜底要被解开了，内心欢悦无比。
十分钟后，他们已经坐在了车内，宁曦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晓谜底，她推了推穆寒戈，
“穆寒戈，你现在可以说了。”
穆寒戈轻笑了一声，似乎对宁曦有些无可奈何。
“好。”他真的拿宁曦没有办法，他的穆太太就是这么急躁。
宁曦坐在了穆寒戈的身旁，完全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穆寒戈娓娓道来，“上次你姑姑和赵文慧发生了冲突之后，我据内幕消息，蓝海已经知道赵文慧的所作所为，所以很伤心，那个时候他提出来离婚。我觉得那个时候提出来离婚，不过是吓一吓赵文慧而已，没有想到赵文慧居然不思悔改，三番两次地找你麻烦，而且的话一次比头一次过分。蓝海最终还是受不了，带着赵文慧回了老家，因为他是担心赵文慧再出什么幺蛾子。”
原来如此啊？
宁曦点了点头之后，可是她的脑海好像又跳出来了新的问题。
“不对啊？我记得我问过你蓝宁宁和蓝海的事情，你上次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穆寒戈轻弹着宁曦的额头，语气似乎有些无奈，“你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问题呢？”
宁曦嘻嘻地傻笑了一声，解释道：“还不是因为你的解释不够完整吗？”
穆寒戈咽了咽口水，看来他不说的明明白白，他的穆太太是不打算停止了。
他继续说道：“我所了解到的，赵文慧这一次是偷偷地跑了出来，蓝海董事长发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是站在感情的角度还是站在了利益的角度，蓝海肯定要放弃赵文慧了。要不然蓝家企业也因此收到了牵连，那么他的儿子蓝云风以后更难在蓝家集团立足。”
宁曦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玄妙的关系，“哦……”她故意拉长了声音，“原来如此啊，不过这样子他岂不是成了无情无义的人。”
穆寒戈轻微地耸了耸肩，说道：“这个就要看他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了。”
宁曦觉得自己的小脑袋瓜真的是不够装了，原来这个中间还会有这么多的复杂的关系。蓝海会怎么做才能够挽回他的形象呢？
“对了，刚才蓝董跟我提到的事情，他说我爸爸的死跟赵文慧有关，而且他还说他要帮我爸爸超度亡灵。你觉得这件事情怎么看呢？”
穆寒戈紧锁深眉，似乎这个中间还牵扯着很多的关系。
“这个问题还要去追查，现在也没有证据指明她就是谋害了爸爸。不过既然蓝董提了出来，那么这件事情就会有板有眼了，不过还是差了证据。”
＂哦。”宁曦的眸中划过了一道失望，因为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白搭。
穆寒戈觉察到了宁曦的异样，他心疼地抚摸着宁曦的头顶，宁慰道：“现在没有证据，并不代表以后没有证据。你可别忘记了你老公是谁！”
某人又自大了……不过这次的自大，她自豪！
忽然之间，宁曦想起了什么，她问道：“对了，穆寒戈，你说蓝董说是要让我去找蓝云风，我也想去问问情况。”
宁曦心想着也许蓝云风真的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线索呢？
穆寒戈的脸色一沉，脸色也变得异常的冷峻。
“宁曦，你去找蓝云风了解情况，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的老公没能力呢？”
这个……宁曦顿时蒙了……他的大男人主义又开始作祟了。
宁曦扁扁嘴，想着如果真的有证据的话，蓝董早就说了，何必去问蓝云风呢？那如果蓝云风有所保留呢？
那么她岂不是失去了一个绝好的机会，可是穆寒戈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看来她只能假装先答应了再说，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跟蓝云风了解事情的真相。
“好吧，好吧，我的老公永远是最棒的！对了，姑姑和姑父确定的是明天到a市吗？”宁曦问道。
穆寒戈很肯定地点了点头，“他们中午的专机，应该明天中午就会到达，不过这次方老师也是出力不少，要不然没有他的帮忙，国内的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宁曦面无表情地吐了吐舌头，没有表示任何的看法。
这就算是方庆丰补偿给姑姑的吧。
“他这种做法算什么呢？听上去好像是帮忙……”她自然不喜欢这种被捆绑的方式。
穆寒戈微微地低眉，问道：“你不是不介意方老师的事情，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要让他的心底舒服一些，觉得亏欠会少了一点。”
宁曦哼了一声，她又没有让方庆丰偿还什么。
“你可能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大学讲座，那么也是方老师出面，他希望你能够有更多的机会展现自己。”
“什么！”宁曦吃惊道。
居然是方老师在背后宁排的？她还以为真的是自己比较红，让设计学院的老师刮目相看了呢？原来也逃脱不了走关系这一遭。
宁曦不明白的是明明是方老师宁排的，可是展院长好像装的是他们邀请她一般，唉……这算是套路吗？
“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呢？我觉得还是得让你知道。”穆寒戈看着她的反应也属于正常。
宁曦轻哼了一声，“你还是不告诉哦我最好。”
穆寒戈见宁曦还是如此的抵触方老师，“宁曦，不说方老师了，你现在还需要去上班吗？”
宁曦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记了呢？
“我真的差点忘记了呢？”
穆寒戈无奈地挑起了眉头，他都不知道怎么说他的穆太太了，居然都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翘班了。
“不过我的身上肩负着使命的，沈总监不会介意我迟到。”
穆寒戈调侃道：“干脆你就别去了。”
宁曦摇摇头，“我当然要去上班了，我这个月有多少天没去上班了，我的工资估计都被扣光了。对了，姑姑的事情，你跟进一下啊，我今天可能要晚一点下班。我现在就很期待，明天可以看到姑姑和姑父了。”
“姑姑，欢迎你回来。”宁曦上前，紧紧地拥抱住宁。
“姑姑真的是回来了，以后都不走了。这一次真的是很感谢你和小穆。”
宁曦翻了翻白眼，“姑姑，你真的是见外了。”
“多少费用，我觉得我得转给小穆。”
穆寒戈连忙拒绝，“姑姑，你要是真的转钱给我，那你是真的没有把我当作是你的侄女婿了。”
宁一脸的不好意思，侧起了鼻头，“这个钱，怎么可以让你没出呢？”
宁曦假装生气地拉下脸，故意让自己的声音有了一种温怒的感觉。
“姑姑，你再这么说，我和穆寒戈以后可就不搭理你了。我的亲人只剩下你们了，你还跟我计较这么点的钱。”
宁琪勉为其难地点头，“好，好，我以后不提了总行了。不过接下来的花费，我可要自己出了。”
宁曦无奈地皱起了眉头，只好答应，“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我们进去看看姑父吧。”
宁曦到了病房的大门口，看到了方庆丰和郑莉萍。
宁曦心底捣鼓着：难道是穆寒戈告诉他们的吗？
宁琪看了看他们夫妇俩，没有说话。
“方老师，郑阿姨，你们怎么来了啊？”宁曦疑惑地看着他们。
方老师面色凝重，轻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方圆住院好几天了，今天接她出院。”
宁曦眨了眨眼睫毛，她怎么没有听说了呢？难道穆寒戈又故意隐瞒了吗？
“生病了？”宁曦继而问道。
宁曦看到方庆丰的嘴角抽了抽，看上去有些难为情。
她猜想着方圆住院有什么难言之隐了吗？
她沉思的时刻，传来了郑莉萍的声音，“方圆自杀入院。”
宁曦惊呼了一声，“什么？”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是因为这层次的原因？方圆自杀是不是跟穆寒戈和她有关系吗？
“是啊。”郑莉萍哼了一声，“她说自己爱而不得，心碎满地，所以她不想活了。你开心了吗？”
宁曦一脸的懵逼，拧起了眉头，她为什么要开心呢？敢情这个郑莉萍是把气都撒在她的身上了。
宁曦没出声，穆寒戈冷噤的声音传来，“郑阿姨，方圆的自杀和宁曦有什么关系？你应该知道她和宁曦的关系，她若是自杀了，宁曦应该是心痛。她自杀那就是她对自己的生命及其的不负责，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郑阿姨咂了咂嘴，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被方庆丰呵斥了一声，“你干嘛带着一双有色的眼镜看着宁曦。你现在真的的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方圆的自杀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如果她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也无能为力。”
“你”郑莉萍愤怒地转身。
方庆丰无奈地叹息，“哎你们忙，我去看看你们的郑阿姨。”
“好。”
“她就是你们方老师的妻子？”宁琪淡淡淡地问道。
“是的。”
宁琪没有继续问什么，而是转身去了病房。
宁曦看到病床上的姑父，她感觉自己的心快要扭成了一团了。
姑父的气色看上去又差了许多，脸庞更加的消瘦。
“姑父，一直昏迷吗？”
宁琪点了点头，“是啊……他现在的频率越来越多了，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医生都说了他的时日不多了，等医院观察一个星期后，我就带他回老家，那个是他土生土长的地方，我相信他会很开心。”
宁琪说到这里，别过脸去。
宁曦看的出来，姑姑这是在悄悄地抹去了眼泪。
如果换成是她，她也接受不了。
“姑姑，不好那么悲观，也许事情还会有转机了呢？”
宁曦明白自己的宁慰是多么的苍白无力，不过她不知道找什么词来形容宁慰姑姑。
宁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假装很坚强。
“没事，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宁曦知道这个不过是姑姑的不希望他们担心的说辞而已。
她同时也奇怪着她的那个表弟怎么不见人影了呢？按理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应该不出现吧？
“姑姑，没事的，谁都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奇迹呢？”宁曦拍了拍宁的肩膀，她知道这个宁慰连自己都无法信服，可是人总要有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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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这是赎罪的话，随便你了。”宁曦没好声好气地回答。
蓝海默默地转身，悄无声息。
宁曦站了起来，她担心穆寒戈会被穿帮。
“寒戈，你好了吗？蓝海董事长来了，看望辛总。”
“好，我这就出来。”
宁曦打开了门的一刹那，穆寒戈已经站在了门口处。
“你怎么这么快啊？”宁曦惊讶地瞪大了眼眸，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这个家伙一直是站在门口处聊天的吗？
“我边走边说啊，你不会担心我摔倒吧？”
宁曦吐了吐舌头，白了穆寒戈一眼，“你少臭美了。”
“穆总。”
“原来是蓝董啊，听说你要离婚了，我不知道要不要恭喜你？”穆寒戈讽刺道。
“没有想到穆总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
宁曦一脸的懵逼，这个家伙收到了消息也不跟她说下。
“我自然要收到有关赵文慧的任何消息，谁知道她又会不会发了疯呢？蓝董，你现在才跳出这个坑也太晚了点，不过也算是明智之举。”
蓝海动了动唇角，说道：“穆总真的很会说笑话，以后若是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就好，特别是关于宁曦爸爸意外去世这件事情。”
穆寒戈当即拒绝：“不牢你的费心，该处理的，我们不会不处理。”
“好。”
宁曦的脑海一直在盘旋着一个问题，到底穆寒戈是什么时候知道蓝海和赵文慧要离婚的？“穆寒戈，你跟我说说看吗？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他们是真的离婚还是作秀给我们看的啊？穆寒戈，你快点告诉我啊。”宁曦推着穆寒戈的身子，希望他可以解答了这几个谜团。
“嘘嘘……”穆寒戈示意宁曦不要说话。
宁曦撅起了小嘴，想到这个家伙是打算保密到何地呢？
她轻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拽个毛啊。”
穆寒戈牵起了嘴角，一抹好看的弧度不由地勾了起来，轻笑出声，这个小妖精就是容易耍耍小脾气。
“小妖精，到了车上之后，我慢慢地告诉你。”
宁曦咧了咧嘴角，心想着谜底要被解开了，内心欢悦无比。
十分钟后，他们已经坐在了车内，宁曦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晓谜底，她推了推穆寒戈，
“穆寒戈，你现在可以说了。”
穆寒戈轻笑了一声，似乎对宁曦有些无可奈何。
“好。”他真的拿宁曦没有办法，他的穆太太就是这么急躁。
宁曦坐在了穆寒戈的身旁，完全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穆寒戈娓娓道来，“上次你姑姑和赵文慧发生了冲突之后，我据内幕消息，蓝海已经知道赵文慧的所作所为，所以很伤心，那个时候他提出来离婚。我觉得那个时候提出来离婚，不过是吓一吓赵文慧而已，没有想到赵文慧居然不思悔改，三番两次地找你麻烦，而且的话一次比头一次过分。蓝海最终还是受不了，带着赵文慧回了老家，因为他是担心赵文慧再出什么幺蛾子。”
原来如此啊？
宁曦点了点头之后，可是她的脑海好像又跳出来了新的问题。
“不对啊？我记得我问过你蓝宁宁和蓝海的事情，你上次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穆寒戈轻弹着宁曦的额头，语气似乎有些无奈，“你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问题呢？”
宁曦嘻嘻地傻笑了一声，解释道：“还不是因为你的解释不够完整吗？”
穆寒戈咽了咽口水，看来他不说的明明白白，他的穆太太是不打算停止了。
他继续说道：“我所了解到的，赵文慧这一次是偷偷地跑了出来，蓝海董事长发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是站在感情的角度还是站在了利益的角度，蓝海肯定要放弃赵文慧了。要不然蓝家企业也因此收到了牵连，那么他的儿子蓝云风以后更难在蓝家集团立足。”
宁曦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玄妙的关系，“哦……”她故意拉长了声音，“原来如此啊，不过这样子他岂不是成了无情无义的人。”
穆寒戈轻微地耸了耸肩，说道：“这个就要看他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了。”
宁曦觉得自己的小脑袋瓜真的是不够装了，原来这个中间还会有这么多的复杂的关系。蓝海会怎么做才能够挽回他的形象呢？
“对了，刚才蓝董跟我提到的事情，他说我爸爸的死跟赵文慧有关，而且他还说他要帮我爸爸超度亡灵。你觉得这件事情怎么看呢？”
穆寒戈紧锁深眉，似乎这个中间还牵扯着很多的关系。
“这个问题还要去追查，现在也没有证据指明她就是谋害了爸爸。不过既然蓝董提了出来，那么这件事情就会有板有眼了，不过还是差了证据。”
＂哦。”宁曦的眸中划过了一道失望，因为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白搭。
穆寒戈觉察到了宁曦的异样，他心疼地抚摸着宁曦的头顶，宁慰道：“现在没有证据，并不代表以后没有证据。你可别忘记了你老公是谁！”
某人又自大了……不过这次的自大，她自豪！
忽然之间，宁曦想起了什么，她问道：“对了，穆寒戈，你说蓝董说是要让我去找蓝云风，我也想去问问情况。”
宁曦心想着也许蓝云风真的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线索呢？
穆寒戈的脸色一沉，脸色也变得异常的冷峻。
“宁曦，你去找蓝云风了解情况，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的老公没能力呢？”
这个……宁曦顿时蒙了……他的大男人主义又开始作祟了。
宁曦扁扁嘴，想着如果真的有证据的话，蓝董早就说了，何必去问蓝云风呢？那如果蓝云风有所保留呢？
那么她岂不是失去了一个绝好的机会，可是穆寒戈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看来她只能假装先答应了再说，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跟蓝云风了解事情的真相。
“好吧，好吧，我的老公永远是最棒的！对了，姑姑和姑父确定的是明天到a市吗？”宁曦问道。
穆寒戈很肯定地点了点头，“他们中午的专机，应该明天中午就会到达，不过这次方老师也是出力不少，要不然没有他的帮忙，国内的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宁曦面无表情地吐了吐舌头，没有表示任何的看法。
这就算是方庆丰补偿给姑姑的吧。
“他这种做法算什么呢？听上去好像是帮忙……”她自然不喜欢这种被捆绑的方式。
穆寒戈微微地低眉，问道：“你不是不介意方老师的事情，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要让他的心底舒服一些，觉得亏欠会少了一点。”
宁曦哼了一声，她又没有让方庆丰偿还什么。
“你可能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大学讲座，那么也是方老师出面，他希望你能够有更多的机会展现自己。”
“什么！”宁曦吃惊道。
居然是方老师在背后宁排的？她还以为真的是自己比较红，让设计学院的老师刮目相看了呢？原来也逃脱不了走关系这一遭。
宁曦不明白的是明明是方老师宁排的，可是展院长好像装的是他们邀请她一般，唉……这算是套路吗？
“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呢？我觉得还是得让你知道。”穆寒戈看着她的反应也属于正常。
宁曦轻哼了一声，“你还是不告诉哦我最好。”
穆寒戈见宁曦还是如此的抵触方老师，“宁曦，不说方老师了，你现在还需要去上班吗？”
宁曦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记了呢？
“我真的差点忘记了呢？”
穆寒戈无奈地挑起了眉头，他都不知道怎么说他的穆太太了，居然都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翘班了。
“不过我的身上肩负着使命的，沈总监不会介意我迟到。”
穆寒戈调侃道：“干脆你就别去了。”
宁曦摇摇头，“我当然要去上班了，我这个月有多少天没去上班了，我的工资估计都被扣光了。对了，姑姑的事情，你跟进一下啊，我今天可能要晚一点下班。我现在就很期待，明天可以看到姑姑和姑父了。”
“姑姑，欢迎你回来。”宁曦上前，紧紧地拥抱住宁。
“姑姑真的是回来了，以后都不走了。这一次真的是很感谢你和小穆。”
宁曦翻了翻白眼，“姑姑，你真的是见外了。”
“多少费用，我觉得我得转给小穆。”
穆寒戈连忙拒绝，“姑姑，你要是真的转钱给我，那你是真的没有把我当作是你的侄女婿了。”
宁一脸的不好意思，侧起了鼻头，“这个钱，怎么可以让你没出呢？”
宁曦假装生气地拉下脸，故意让自己的声音有了一种温怒的感觉。
“姑姑，你再这么说，我和穆寒戈以后可就不搭理你了。我的亲人只剩下你们了，你还跟我计较这么点的钱。”
宁琪勉为其难地点头，“好，好，我以后不提了总行了。不过接下来的花费，我可要自己出了。”
宁曦无奈地皱起了眉头，只好答应，“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我们进去看看姑父吧。”
宁曦到了病房的大门口，看到了方庆丰和郑莉萍。
宁曦心底捣鼓着：难道是穆寒戈告诉他们的吗？
宁琪看了看他们夫妇俩，没有说话。
“方老师，郑阿姨，你们怎么来了啊？”宁曦疑惑地看着他们。
方老师面色凝重，轻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方圆住院好几天了，今天接她出院。”
宁曦眨了眨眼睫毛，她怎么没有听说了呢？难道穆寒戈又故意隐瞒了吗？
“生病了？”宁曦继而问道。
宁曦看到方庆丰的嘴角抽了抽，看上去有些难为情。
她猜想着方圆住院有什么难言之隐了吗？
她沉思的时刻，传来了郑莉萍的声音，“方圆自杀入院。”
宁曦惊呼了一声，“什么？”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是因为这层次的原因？方圆自杀是不是跟穆寒戈和她有关系吗？
“是啊。”郑莉萍哼了一声，“她说自己爱而不得，心碎满地，所以她不想活了。你开心了吗？”
宁曦一脸的懵逼，拧起了眉头，她为什么要开心呢？敢情这个郑莉萍是把气都撒在她的身上了。
宁曦没出声，穆寒戈冷噤的声音传来，“郑阿姨，方圆的自杀和宁曦有什么关系？你应该知道她和宁曦的关系，她若是自杀了，宁曦应该是心痛。她自杀那就是她对自己的生命及其的不负责，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郑阿姨咂了咂嘴，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被方庆丰呵斥了一声，“你干嘛带着一双有色的眼镜看着宁曦。你现在真的的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方圆的自杀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如果她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也无能为力。”
“你”郑莉萍愤怒地转身。
方庆丰无奈地叹息，“哎你们忙，我去看看你们的郑阿姨。”
“好。”
“她就是你们方老师的妻子？”宁琪淡淡淡地问道。
“是的。”
宁琪没有继续问什么，而是转身去了病房。
宁曦看到病床上的姑父，她感觉自己的心快要扭成了一团了。
姑父的气色看上去又差了许多，脸庞更加的消瘦。
“姑父，一直昏迷吗？”
宁琪点了点头，“是啊……他现在的频率越来越多了，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医生都说了他的时日不多了，等医院观察一个星期后，我就带他回老家，那个是他土生土长的地方，我相信他会很开心。”
宁琪说到这里，别过脸去。
宁曦看的出来，姑姑这是在悄悄地抹去了眼泪。
如果换成是她，她也接受不了。
“姑姑，不好那么悲观，也许事情还会有转机了呢？”
宁曦明白自己的宁慰是多么的苍白无力，不过她不知道找什么词来形容宁慰姑姑。
宁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假装很坚强。
“没事，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宁曦知道这个不过是姑姑的不希望他们担心的说辞而已。
她同时也奇怪着她的那个表弟怎么不见人影了呢？按理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应该不出现吧？
“姑姑，没事的，谁都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奇迹呢？”宁曦拍了拍宁的肩膀，她知道这个宁慰连自己都无法信服，可是人总要有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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