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缺失的母爱
两名壮汉乘车离去，巡警向陈佳交待道：“他们已经走了，幸好没有出什么事，如果还有什么状况请及时报警，我们还要巡逻，再见了。”
“好的，好的，真是不好意思。”陈佳握住其中一名巡警的手以示谢意。
“没关系，我们先走了。”
见此事算是平安度过，陈佳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她不打算再去上夜班，还是留下来才能完全放下心。
“依寒，多亏你及时告……你怎么了！”陈佳转身见诺依寒半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就连说话都跟蚊子似的，赶忙跑到她身旁扶着。
“啊……痛经好难受……”诺依寒顺势倒进陈佳怀里。
“再坚持会。”陈佳揽起诺依寒，搂着她的腰，一步步带她上楼，回到家中，陈佳让出了她的床，准备好热水袋敷在诺依寒的小腹上，又熬制了姜糖水。
本来陈佳是想要喂的，但诺依寒坚持要自己来，她可不认为自己弱到连喝个东西都叫别人来帮忙。
半杯姜糖水下肚，诺依寒觉得好受了些，此时陈佳端来盆热水，说是让自己泡个脚，驱驱寒气。
“太谢谢你了，陈佳姐。”诺依寒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真的到现在还没习惯被人照顾的感觉，褪去袜子，将脚慢慢浸入水中，诺依寒整个人都酥麻了，这种放轻松的感觉，真是很久未曾体会过了。
陈佳也将熟睡的小芙抱在她的床上，并拿出两套睡衣摆在诺依寒面前，“这是我上次在超市打折买的，依寒你跟我的体型差不多，选件穿吧～”
“陈佳姐，这是让我在这住吗？”诺依寒侧过脸看了下小芙，摆摆手道：“算了吧，我泡完脚就走。”
“好啦～”陈佳伸出手揉揉诺依寒的头，“我知道你这个孩子有些孤僻，但你的内心绝对不是这样的，刚刚从你的神情我就能看出来，你其实很乐意有人能够关心你呢，是找到妈妈的感觉了吗？”
“不……”诺依寒整个人的状态都沉了下去，她皱起眉头，妄想从记忆中挖出些那个女人的相貌和记忆，可能她做了太多伤害自己和家庭的事，脑子已经将这些全部当做垃圾处理掉了。
“我没有妈，那种抛弃了家庭的女人不该被称之为母亲，像所谓的母爱，我可从来没有体会过，她能把我生下来都是个奇迹。”诺依寒说完轻拍还在熟睡的小芙，“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有个好母亲却没个好父亲呢？而我却相反。”
“唉，别说了，一提到她父亲我心里就烦，就好比依寒你说的，这种人的回忆就该像垃圾一样忘掉！”陈佳气汹汹的说完，接着露出期待的微笑，“那这两件睡衣依寒你要哪件呢？”
转来转去还是回来了，不过诺依寒也没再拒绝，毕竟是对方的好意，而且内心深处不知怎么，好像是渴求能在陈佳身上寻求到曾经缺失的母爱。
“那就这件吧。”诺依寒选了件浅蓝色的海豚图案睡衣，拿在手上发现只有一件，诺依寒还有些好奇，结果仔细一看这是睡裙，而且全部展开后发现这么少女的吗？仔细想想陈佳今年还不过30，买这样款的完全有可能。
“不不不，我绝对不能穿，这肯定不适合我。”诺依寒连忙想要把这睡衣还回去，可陈佳坚决要诺依寒试试。
“这不好，而且这是你的睡衣吧，还是你好好留着穿吧。”
“我有另外一件，来嘛依寒。”
“真的不行。”
“就当是母亲想要看自己的女儿穿些可爱好看的行吗？”
陈佳此话一出，诺依寒陷入了沉静，她觉得可能是幻听了，陈佳这是也把自己当女儿看了？为什么？
见诺依寒疑惑的表情，陈佳暂时放下手中的睡衣，将诺依寒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因为我和小芙都很喜欢你呢，她一直把你当姐姐看，今天又听你讲了你以前的经历，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妈妈，但我可以填补你曾经未有的空缺。”
这……诺依寒竟不知该怎么办，回想当初逃窜的那几天，仿佛整个世界的人都不会再多看自己一眼，何况还会有幸福吗？而如今，完全不一样了，自己的周围有着太多好心暖心的人，她们接受了如今这样的自己，而陈佳现在简直就是诺依寒心中的天使。
我很清楚陈佳只是接受了女性躯壳的我，以后身份暴露的话，她会不会惊讶？会不会对今天这种零距离的接触产生厌恶？但即使如此，身为人的自私心开始作祟，至少我这个时候是女生，是诺依寒，可以去渴求这份感情。
坐在梳妆台前，诺依寒换上了睡裙，因为身体还要比陈佳略瘦一些，所以显得很宽松，带来了种惬意慵懒的感觉。
“来来，我觉得你可以试试这个。”陈佳拿出一个兔子头绳，为诺依寒扎上了马尾。
“哇，依寒你扎马尾真的要比短发漂亮许多，你平常有时候感觉阴沉沉的，可这样感觉很有活力。”
“是……是吗？”
“当然了，你这样真的很可爱。”
被陈佳这么夸，诺依寒突然有了点娇羞，用手捂着嘴不知再想些什么，随即，她的脸颊蓦的红起来。
“那，依寒，你以后要不要考虑换个发型？”
“嗯，不一定……但陈佳姐你能先教下我怎么扎吗？”
“当然～”
喔……不知昨晚与陈佳聊到几点，再次睁开眼时已是第二天清晨。
诺依寒和陈佳中间躺着小芙，她看样子已经退烧了，而陈佳则是一手搂着两人，好似真的把自己不当外人了。
但诺依寒自己是清楚的，现在她跟任何人关系密切都是在害她们，可能会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昨晚脑子热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希望下次自己还是能克制住。
看了下时间，差不多要出门去雫楠说的剧组工作了，诺依寒轻轻起身跨过还在熟睡的母女，将脱下的睡衣洗好挂在阳台，而且痛经差不多好了，现在可以说是重获元气。
换好衣服刚要出门时，诺依寒的眼神瞟到了梳妆台面，昨晚那根兔子头绳就摆在上面，不知怎么，自己的心突然有些痒痒的，好想再试一次。
学着陈佳教的方法，诺依寒用生疏的技术很不容易的扎出个马尾，她有些喜欢这样的感觉，清爽又舒适，不会出现平时头发乱糟糟的感觉，而且马尾摇摆的样子还是挺美的。
如果我还是男人的话，遇到这样的女生肯定会多看好几眼吧……等等！我在自我陶醉个什么？诺依寒突然意识回来，用手拍拍自己的脸好让其清醒。
本是想立刻将头发放下，可诺依寒的手却迟疑了，碰到头绳的那一刻又收了回来。
我不是因为好看才这样的，只是很清爽，不闷的难受。诺依寒最终还是没有解下头绳，就保持着这个发型出门。
踏出屋门，诺依寒觉得有些奇怪，陈佳家的门前有好几个黄泥脚印，像是有什么人之前在这徘徊过一样，是附近的住户？
四处望了望，诺依寒觉得可能性最大的是昨晚那两个壮汉，便拿来拖把将其清理干净后离开。
根据地址找到剧组所在地，是一个废弃的工厂，正在筹备着一出警察救人质的拍摄准备。
“你就是雫楠推荐到这里打工的？”一名戴着鸭舌帽的中年肥胖男子过来问道。
“是的。”毕竟是在别人地方工作，就算是鸭舌帽肥男说话的语气很冲，诺依寒也只好忍着用非常礼貌的语气回道。
“那就快点上工，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叫我王管理，看见那边车上成箱的矿泉水了吗？搬下来分发下去。”
“知道了。”诺依寒点点头，将外套脱下系在腰上，开始搬运。
忙活了近半个小时，诺依寒已经汗流浃背，而王管理见状上前指着她道：“不允许歇太久啊，还要把水分发到各个组，因为今天的录制很紧，所以这种杂活基本上是被你一人包办了。”王管理说完，伸手打开一箱水，拿出一瓶递给诺依寒，“给，今天也不凉快，自己别忘了补充水分。”
“王管理，这边的机位这样行吗？”在王管理跟诺依寒说话时，剧组的其他人员向他问道，他立刻用着超高的嗓音回道：“向左边挪挪！真是的！”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虽然你是女孩，但既然来这打工就要努力去干，不过要懂得量力而行，把我给你安排的做完就可以。”王管理给诺依寒说完后，立刻脚下生风到那边忙活。
看了看手中的水，诺依寒在心中觉得王管理可能只是单单嘴冲，心确是好的，果然这种矛盾性格的人还是很多。
拧开水灌了好几口，发干的嗓子得到了滋润，诺依寒准备继续干活，而就在此时，剧组的场地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夜天。
与平常不同的是，他今天特意梳了头，身着的黑色衬衫与修身长裤，将本身的高大身材衬托的更加修长，再加上他微微抿起的双唇，刚走进来就吸引了大多数女工作人员的目光。
我靠……诺依寒都觉得习惯了，对于碰上林夜天这种事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不过还真是彻底输了，我原以为同是男人时我跟他的颜差不多，如今看来他的巅峰简直就是把我压着打。
林夜天看见了诺依寒，可他却不像往常那样过来打招呼，而是快速将视线移开，就如同没有注意到诺依寒般与她擦肩而过。
诶？诺依寒有些小意外，她原以为林夜天会跟自己搭话，甚至连回拒的词都想好了。不过也罢，至少这样两人算是彻底扯开关系了。想到这里，诺依寒舒了口气，继续分水的工作。
林夜天来到演员休息室，推开门与里面的雫楠还有暮晨光打招呼道：“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塞车。”
“没关系啊夜天，你也好久没见雫楠了吧。”
“是啊，从毕业之后各忙各的，还真没见几次面。”林夜天主动与正在化妆的雫楠握手问好。
“是啊，夜天，真的是很久不见。”雫楠非常礼貌的回复道。
其实此次林夜天和暮晨光前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受雫楠邀请，她正准备拍摄新的警察剧集，而这次的导演是个认真的人，关于一些专业知识必须要请警察指导，所以雫楠先找的暮晨光，而他也顺带把同在休息的林夜天叫来。
“不过夜天，这个导演要拍的剧可是根据真事改编的，就是黑树。”暮晨光将部分剧本拿给林夜天翻阅。
“虽然我也听导演讲过，可这是根据什么事改的？能讲讲看吗？”雫楠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个嘛，我想想……”林夜天扶着下巴，回忆了下当年的事件，“是发生在十年前的，当时中国的一名大毒枭在金三角交易时被外籍雇佣兵团黑树给全灭了的那件事，此事当年军方和警方都很关注呢。”
“全灭？”雫楠感到不可思议，“一个毒枭军团打不过一群雇佣兵？”
暮晨光笑着拍了下雫楠的肩，“要说你不专业呢，黑树里的雇佣兵可都是些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油子，身为特警的我对上他们都很吃亏，更别说毒枭的那些人了，而且据说曾经黑树里面有个怪军医，精通各种易容整容技巧，可以让黑树佣兵团里的人变换相貌，这也就导致他们身份成迷，极其不好抓住踪迹。”
“嗯。”林夜天点点头，“不过他们只要不来犯我们的国家，随他们怎么整容。”
“就是，来了就别想回去。”暮晨光非常赞同林夜天的话，两人笑着对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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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寒，多亏你及时告……你怎么了！”陈佳转身见诺依寒半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就连说话都跟蚊子似的，赶忙跑到她身旁扶着。
“啊……痛经好难受……”诺依寒顺势倒进陈佳怀里。
“再坚持会。”陈佳揽起诺依寒，搂着她的腰，一步步带她上楼，回到家中，陈佳让出了她的床，准备好热水袋敷在诺依寒的小腹上，又熬制了姜糖水。
本来陈佳是想要喂的，但诺依寒坚持要自己来，她可不认为自己弱到连喝个东西都叫别人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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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也将熟睡的小芙抱在她的床上，并拿出两套睡衣摆在诺依寒面前，“这是我上次在超市打折买的，依寒你跟我的体型差不多，选件穿吧～”
“陈佳姐，这是让我在这住吗？”诺依寒侧过脸看了下小芙，摆摆手道：“算了吧，我泡完脚就走。”
“好啦～”陈佳伸出手揉揉诺依寒的头，“我知道你这个孩子有些孤僻，但你的内心绝对不是这样的，刚刚从你的神情我就能看出来，你其实很乐意有人能够关心你呢，是找到妈妈的感觉了吗？”
“不……”诺依寒整个人的状态都沉了下去，她皱起眉头，妄想从记忆中挖出些那个女人的相貌和记忆，可能她做了太多伤害自己和家庭的事，脑子已经将这些全部当做垃圾处理掉了。
“我没有妈，那种抛弃了家庭的女人不该被称之为母亲，像所谓的母爱，我可从来没有体会过，她能把我生下来都是个奇迹。”诺依寒说完轻拍还在熟睡的小芙，“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有个好母亲却没个好父亲呢？而我却相反。”
“唉，别说了，一提到她父亲我心里就烦，就好比依寒你说的，这种人的回忆就该像垃圾一样忘掉！”陈佳气汹汹的说完，接着露出期待的微笑，“那这两件睡衣依寒你要哪件呢？”
转来转去还是回来了，不过诺依寒也没再拒绝，毕竟是对方的好意，而且内心深处不知怎么，好像是渴求能在陈佳身上寻求到曾经缺失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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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绝对不能穿，这肯定不适合我。”诺依寒连忙想要把这睡衣还回去，可陈佳坚决要诺依寒试试。
“这不好，而且这是你的睡衣吧，还是你好好留着穿吧。”
“我有另外一件，来嘛依寒。”
“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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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此话一出，诺依寒陷入了沉静，她觉得可能是幻听了，陈佳这是也把自己当女儿看了？为什么？
见诺依寒疑惑的表情，陈佳暂时放下手中的睡衣，将诺依寒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因为我和小芙都很喜欢你呢，她一直把你当姐姐看，今天又听你讲了你以前的经历，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妈妈，但我可以填补你曾经未有的空缺。”
这……诺依寒竟不知该怎么办，回想当初逃窜的那几天，仿佛整个世界的人都不会再多看自己一眼，何况还会有幸福吗？而如今，完全不一样了，自己的周围有着太多好心暖心的人，她们接受了如今这样的自己，而陈佳现在简直就是诺依寒心中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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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依寒你扎马尾真的要比短发漂亮许多，你平常有时候感觉阴沉沉的，可这样感觉很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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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你这样真的很可爱。”
被陈佳这么夸，诺依寒突然有了点娇羞，用手捂着嘴不知再想些什么，随即，她的脸颊蓦的红起来。
“那，依寒，你以后要不要考虑换个发型？”
“嗯，不一定……但陈佳姐你能先教下我怎么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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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依寒和陈佳中间躺着小芙，她看样子已经退烧了，而陈佳则是一手搂着两人，好似真的把自己不当外人了。
但诺依寒自己是清楚的，现在她跟任何人关系密切都是在害她们，可能会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昨晚脑子热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希望下次自己还是能克制住。
看了下时间，差不多要出门去雫楠说的剧组工作了，诺依寒轻轻起身跨过还在熟睡的母女，将脱下的睡衣洗好挂在阳台，而且痛经差不多好了，现在可以说是重获元气。
换好衣服刚要出门时，诺依寒的眼神瞟到了梳妆台面，昨晚那根兔子头绳就摆在上面，不知怎么，自己的心突然有些痒痒的，好想再试一次。
学着陈佳教的方法，诺依寒用生疏的技术很不容易的扎出个马尾，她有些喜欢这样的感觉，清爽又舒适，不会出现平时头发乱糟糟的感觉，而且马尾摇摆的样子还是挺美的。
如果我还是男人的话，遇到这样的女生肯定会多看好几眼吧……等等！我在自我陶醉个什么？诺依寒突然意识回来，用手拍拍自己的脸好让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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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因为好看才这样的，只是很清爽，不闷的难受。诺依寒最终还是没有解下头绳，就保持着这个发型出门。
踏出屋门，诺依寒觉得有些奇怪，陈佳家的门前有好几个黄泥脚印，像是有什么人之前在这徘徊过一样，是附近的住户？
四处望了望，诺依寒觉得可能性最大的是昨晚那两个壮汉，便拿来拖把将其清理干净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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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雫楠推荐到这里打工的？”一名戴着鸭舌帽的中年肥胖男子过来问道。
“是的。”毕竟是在别人地方工作，就算是鸭舌帽肥男说话的语气很冲，诺依寒也只好忍着用非常礼貌的语气回道。
“那就快点上工，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叫我王管理，看见那边车上成箱的矿泉水了吗？搬下来分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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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近半个小时，诺依寒已经汗流浃背，而王管理见状上前指着她道：“不允许歇太久啊，还要把水分发到各个组，因为今天的录制很紧，所以这种杂活基本上是被你一人包办了。”王管理说完，伸手打开一箱水，拿出一瓶递给诺依寒，“给，今天也不凉快，自己别忘了补充水分。”
“王管理，这边的机位这样行吗？”在王管理跟诺依寒说话时，剧组的其他人员向他问道，他立刻用着超高的嗓音回道：“向左边挪挪！真是的！”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虽然你是女孩，但既然来这打工就要努力去干，不过要懂得量力而行，把我给你安排的做完就可以。”王管理给诺依寒说完后，立刻脚下生风到那边忙活。
看了看手中的水，诺依寒在心中觉得王管理可能只是单单嘴冲，心确是好的，果然这种矛盾性格的人还是很多。
拧开水灌了好几口，发干的嗓子得到了滋润，诺依寒准备继续干活，而就在此时，剧组的场地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夜天。
与平常不同的是，他今天特意梳了头，身着的黑色衬衫与修身长裤，将本身的高大身材衬托的更加修长，再加上他微微抿起的双唇，刚走进来就吸引了大多数女工作人员的目光。
我靠……诺依寒都觉得习惯了，对于碰上林夜天这种事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不过还真是彻底输了，我原以为同是男人时我跟他的颜差不多，如今看来他的巅峰简直就是把我压着打。
林夜天看见了诺依寒，可他却不像往常那样过来打招呼，而是快速将视线移开，就如同没有注意到诺依寒般与她擦肩而过。
诶？诺依寒有些小意外，她原以为林夜天会跟自己搭话，甚至连回拒的词都想好了。不过也罢，至少这样两人算是彻底扯开关系了。想到这里，诺依寒舒了口气，继续分水的工作。
林夜天来到演员休息室，推开门与里面的雫楠还有暮晨光打招呼道：“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塞车。”
“没关系啊夜天，你也好久没见雫楠了吧。”
“是啊，从毕业之后各忙各的，还真没见几次面。”林夜天主动与正在化妆的雫楠握手问好。
“是啊，夜天，真的是很久不见。”雫楠非常礼貌的回复道。
其实此次林夜天和暮晨光前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受雫楠邀请，她正准备拍摄新的警察剧集，而这次的导演是个认真的人，关于一些专业知识必须要请警察指导，所以雫楠先找的暮晨光，而他也顺带把同在休息的林夜天叫来。
“不过夜天，这个导演要拍的剧可是根据真事改编的，就是黑树。”暮晨光将部分剧本拿给林夜天翻阅。
“虽然我也听导演讲过，可这是根据什么事改的？能讲讲看吗？”雫楠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个嘛，我想想……”林夜天扶着下巴，回忆了下当年的事件，“是发生在十年前的，当时中国的一名大毒枭在金三角交易时被外籍雇佣兵团黑树给全灭了的那件事，此事当年军方和警方都很关注呢。”
“全灭？”雫楠感到不可思议，“一个毒枭军团打不过一群雇佣兵？”
暮晨光笑着拍了下雫楠的肩，“要说你不专业呢，黑树里的雇佣兵可都是些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油子，身为特警的我对上他们都很吃亏，更别说毒枭的那些人了，而且据说曾经黑树里面有个怪军医，精通各种易容整容技巧，可以让黑树佣兵团里的人变换相貌，这也就导致他们身份成迷，极其不好抓住踪迹。”
“嗯。”林夜天点点头，“不过他们只要不来犯我们的国家，随他们怎么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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