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乱世妖孽生+兰花引青竹_快穿之再穿就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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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乱世妖孽生+兰花引青竹

  一更

  之后的事情与设想中的相差不大。无弹窗www/feisuXS/COM..

  有差役做证人,有官马做证据,再有一村人的证言,失去了亲戚的师爷哪怕再焦心,也不至于再对村人下毒手,只能暗地里千百次地画圈圈诅咒云山贼不得好死。

  村中的生活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离开县衙前,村长在苏绿的怂恿下向官老爷哭诉“之后云山贼随时可能报复,还请青天大老爷救我等一命”,苏绿不得不承认,这老人在演技上那必须是实力派,表演那叫一个浑然天成毫无破绽,说喊就喊说哭就哭,真可谓“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县令一听,立即就把派人把他们给轰走了。当然,为了圆点面子,他咬着牙给了点赏钱。村长心中喜滋滋面上却愁容满面地拿这钱去买了粮食,大包小包地背回了东溪村。

  如若她想的不错,之后差役恐怕也不太敢来东溪村了,谁让他们“得罪了”云山贼,随时可能引来报复呢

  不仅如此,其他村子的人也几乎没人来打听详情,八卦固然重要,小命更重要吧这样一来,也大大减少了泄密的几率。

  随着时间流逝,罗婶与虎头都好了起来,而最初还紧张无比的村人也渐渐放下了绷紧了的神经。

  金色的秋季,也慢慢接近尾声。

  村中也算是因祸得福,有了些许存粮,虽数目不多,但至少应该不会再出现饿死的情况。相比于其他被差役来回骚扰了多次的村落,这里简直像是“桃源乡”。

  而自从身体好后,虎头也拼命地和其余大人一起上山狩猎,时不时带回一些小动物,苏绿和罗婶一起都将它们按照土方法保存了起来,等冬天时再吃。而她也经常入山中去寻些蘑菇、坚果之类的事物,别忘了,能用精神力影响的事物并非只有人,动物也是一样,所以她每次都来回安全并且所得异常丰富。除去送到罗婶家外,也6续送到了村中其他人家中。

  无人对此多问,因为之前的事情,现在村中的人对她甚为“恭敬”,这话放在一个女童身上可能好笑,但却是事实。好在她未雨绸缪,在刚到达这个世界后不久,就先后寻找机会对村人下了暗示,让他们不会对自己生出疑意或者敌意她可不想被当成妖精绑在烧烤架上。

  这一天,苏绿在罗婶家用完晚餐后,回到了家中。虽然后者提议让她搬到自己的家中去,但至少冬季真的到来之前,她还不想这么做。

  到家后不久,天色变黑了。

  古代没有电灯,村中也没有哪家有钱到能天天晚上用蜡烛的程度,大多是点油灯,而后就着那昏暗的灯光缝衣绣花。原本肉吃得少就容易得夜盲症,如此做更加伤眼,所以村中的女性年纪少大一点眼神就不太好。

  苏绿懒得点灯,因为她无事可做,所以一般是靠锻炼身体或者锻炼精神力打发时间。

  只是

  一个多小时后,躺倒在床上的女孩缓缓睁开双眸。

  今夜似乎有稀客来访呢。

  她坐起身来,几乎是下一秒,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形撬开门栓闪身入屋。

  苏绿鼓掌:“好手法,应该练习过许多次吧”

  来人僵住她不是睡了么

  一个呼吸的功夫后,他扭头看人。

  黑夜中,女孩坐在简陋的炕头,开门的瞬间,月光投射进来,映入她明亮的双眸之中。

  黑衣青年一愣之下,下意识将门合上,屋中于是再次恢复了黑暗。

  寂静之中。

  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元义士,三更半夜,你一个男子偷入女子闺房,怕是不太好吧”青年还没进来,她已经通过熟悉的精神力波动察觉到了他的到来。

  元承缓步走近,冰凉凉的嗓音仿佛夹杂着几分夜晚秋风的凉意:“有何不好”

  “有损我的闺誉。”

  “闺誉”青年走近,也没有点灯,反而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与女孩对视,“你待如何”他心中无语,这样一个小女童居然也开始说“闺誉”了,若是他的那位老友,八成会刻薄无比地回答说“和你同处一室,吃亏的明明是在下”之类的废话,可惜,他说不出口。而且,他今日来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苏绿回答说,“你半夜来访是有何事”

  “求助。”

  “向我”苏绿一愣之下,立即反应了过来,“你们山上应该有大夫吧”她唯一表现出的、值得他求助的应该只有“医术”了吧

  “受伤昏迷的正是大夫。”

  苏绿已然明了。

  一个大夫受伤还昏迷了,剩下一群人自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才来请外援。不过

  “桃花村亦有大夫,为何不去找他”桃花村离云山还要更近些。

  “他已在山上。”

  苏绿暗自点头,这才符合情理,也就是说,那大夫也束手无策么

  她又说:“你应当知晓,我对医术只记得皮毛,根本无法看病救人。”

  面对她的说法,青年只肯定地说了三个字:“你可以。”

  “”究竟是什么,给了他这么大的自信就不怕她弄出人命么

  元承接着说道:“无论成或不成,我保你安全下山。”而后又说,“并欠你一个人情。”

  “我若是坚持不去呢”

  青年没有回答,只微抿紧了唇,本就严肃的容貌此刻更显露出几分冷峻之色。不过,他到底没有强掳,只又说:“你如何才肯”

  “哦”苏绿倒来了些兴趣,“什么条件你都肯接受”越是面瘫,看他变起脸来就越有趣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恶趣味了。

  元承点头:“若是不违背道义,但凡我有,你尽可拿去。”

  “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苏绿忍不住笑了:“就算我让你娶我”这货看似冷冰冰,却意外地好糊弄。

  青年怔住,而后认真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侧过头闭上双眸点头:“好。”

  苏绿:“”这一副被忍辱负重的表情是闹哪样啊虽说二丫的长相目前只是清秀,但也不至于让他露出这种脸吧这家伙难道意外地居然是个“颜控”

  不过,她能听出,这家伙似乎当真了,于是说道:“我开玩笑的。”

  青年:“”

  为防止这家伙暴起将她捶死,苏绿站起身:“事不宜迟,走吧。你骑马来的”

  “嗯。”

  “那我们快点,争取天亮前把我送回来。”苏绿说着,跳下炕穿好鞋子。按照她熟悉的计时方法来计算,现在大概是晚上八点,快马去云山大约需要一个小时,回来差不多也是一个小时,时间还是比较充裕的。

  元承看了她一眼,点头:“好。”

  他打开一条门缝,仔细观察了一下后,才示意她走出。

  村子的夜间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几乎都过着“日起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别看现在才八点,村中有不少人家都已然睡下了,没睡着的,也有大部分是在“摇大炕”。

  “失礼了。”青年说了这样一句话后,用手臂夹起她,运气使用轻功快速地跑动了起来。

  苏绿这才发现这个世界似乎也是有武功这种东西的,只是不知道元承算是怎样的水平。不过就速度而言,还不错。就算此时有人无意中推开窗子,怕是也只能看到一闪而过的黑影而已。

  马被他留在村外,出乎苏绿意料的,上面还放着一件厚披风。

  他将它递给她:“夜凉风大,披上再走。”

  苏绿依言而行,心中暗道:这家伙倒不缺心眼,还挺体贴的。

  他翻身上马,而后朝下面的女孩伸出手。后者一把抓住,踩着马镫亦翻身上去,坐到他的后面,动作颇为干练。

  “你骑过马”

  “这是天赋。”

  “抓紧,驾”

  苏绿的确骑过,在当女王的那一个世界,特地学习过一阵子,可惜没过多久她就失去了兴趣,所以骑术只是一般。不过,可入记忆中的动作不是那么容易就会忘却的,所以才表现地较为熟练。

  苏绿一把拉起风帽,将头结结实实地遮掩住,而后双手紧抱住青年的腰肢,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背上风太大,不这么做的话,她不是会掉下去,就是脑袋要吹风。

  元承背脊一僵,许久才习惯。他鲜少与人发生这般亲密的身体接触,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随即,又蓦然想起好友说的一句话:“自古女人皆善变。”

  刚才还一口一句闺誉,现在却不知道将它抛到了哪里。年纪这么小就如此刁滑,长大后还不知是怎样的情景,怕是会祸害到不少人。

  只是,不知为何,与她交谈时,经常会忘记她还是个孩子的事实,无意识地就会将其当成与自己年龄相仿的成年人。

  他不由又想起了老友说的另一句话

  “乱世到,妖孽生。”

  青年目光微凝:乱世

  天下万民,有几人愿意活在乱世

  可若真地碰上,所能做的唯活而已。

  二更

  苏绿小时候也曾因为各种小说和电视剧仰慕过“侠士”的生活,不过,当她学习骑马后不久,就发觉了一件事这真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

  在马上骑的时间久了,双腿之间就会从隐约有些难受变得极为难受,甚至磨破皮血流如注。心理上她早已经历了这样的过程,但身体上,“二丫”还是第一次骑马。

  好在只是一个小时。

  一声嘶鸣后,马匹停了下来。

  苏绿从青年的背脊上抬起头,耳边一直呼啸而过的风声戛然而止,反倒让人有些不适应。她缓缓吐出口气后,松开手翻身跳下马,因为双腿较软的缘故,就是一个踉跄,好在紧随其后的元承稳稳地扶住了她。

  “抱歉。”是他心中太过焦急,所以一路上跑得极快。

  “没事。”苏绿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只是她抬起头注视着在夜色中格外显得高耸阴森的山,“我觉得我明天起来腿会断掉。”

  “无须担心。”元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臂夹起了她。

  “这位壮士,”苏绿无奈了,“你能换个姿势吗”

  “”青年想了想,把她从右臂边转到了左臂边。

  苏绿:“你敢背我吗”这货是把她当成大号洋娃娃了么夹来夹去的

  元承看了她眼,将其放在地上,而后背对着她蹲去:“上来。”

  苏绿毫不客气地爬了上去,有免费的大马不骑,自己爬山她又没病。

  感觉身后的人已经爬上来,青年再次说道:“抓紧。”

  苏绿微勾了下嘴角,骤然缩紧手臂。

  青年:“”

  “义士,你怎么不走”

  “松点。”他的脖子简直快断了。

  “哦。”苏绿松开手,现在他总算知道“说话不被对方理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了吧

  因为还有“病人”在山上等着,苏绿只小小地报复了下,而青年显然也无意打击报复,只提起气背着她快速地奔跑上山。

  苏绿这才发现,看似平静的云山之上其实步步杀机,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岗哨,老远见到二人便大声喝道。

  “口令”

  “糖醋鱼。”

  元承说地似乎有些不甘不愿。

  苏绿则有些好笑地问:“这口令不会是元启义士设的吧”

  “”

  好像猜对了呢。

  “老四,我怎么好像听到女人的声音了”

  “喏,不就在大当家背后背着。”

  “大当家背个女人回来了莫非是咱的压寨夫人”

  “我看必须是。”

  “不过看起来个头挺小,声音听起来年纪也不大,原来咱大当家喜欢这一口啊。”

  “嘿嘿嘿嘿,连夜从山下带上来”

  身后模糊传来的嬉笑声让元承俊脸一黑,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缠于此的时候,只暗自记住这两人的名字,想着稍后再让他们别胡说八道。

  可惜他却忘了,上山那是要经过无数道岗哨的,有些人虽没有说话,眼神那却是格外犀利。

  而苏绿也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几乎每个哨岗的口令都不一样,风格也各自不同,从“糖醋鱼”到“聚宝盆”再到“三七花”最后又来了个“鱼肠剑”,她敢肯定,最后一个口令八成是元承取的。

  通过最后一道岗哨后,又是一路飞奔,最终,青年踏入了某个小院之中。

  院中满是草药的味道,苏绿左右一看,发现四周摆放的架子上果然都是各种或新鲜或半干的药草,和慕秋华的院子一样。

  院子的尽头是一座屋舍,此刻门大开着,灯火通明。

  “大哥,你回来了啊”元启少年突然从屋中奔了出来,“二丫,你也在”

  “是尔雅。”

  “别在意这个。”少年摆手,看着从自家大哥背上跳下来的女孩,满脸欣喜地问道,“你终于决定上山了”

  苏绿:“”他到底对这件事多执着

  “这就是你用一匹马预订的小姑娘”又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苏绿抬头看去,发现一个身着灰色长袍的青年正斜靠在门框上,抄手注视着他们三人,长眉入鬓,凤眸微眯,似笑非笑地说:“尾款付清了”

  少年大惊:“大哥,二丫是你买回来的咱们不是山贼么什么时候改行做人牙子了”

  元承:“”

  那灰袍青年笑:“这事情要问你大哥才对。”

  元承微皱起眉头:“不离,莫要胡说。”随即扭头对苏绿说,“这是宫不离。”

  苏绿的神色变得微妙了起来:“公”狐狸从面相上看,还真是非常地像啊。

  “别说出来。”元启少年连忙阻止她,“军师他最讨厌听见人喊他公狐狸了,就算你觉得像也不能说”

  元承:“”

  苏绿:“”这位小哥,你还真是补得一手好刀啊。

  宫不离神色不变,只笑着说道:“阿启,下个月你一天只有一顿。”这话语中隐约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啊为什么”少年表示自己很无辜,“二丫是大哥买回来的,乱花钱的是大哥,做人牙子的是大哥,又不是我,为什么让我饿肚子”

  “都住嘴。”元承不堪其扰地揉了揉眉心,“她是我请来的大夫。”

  “大夫”宫不离挑起眉,虽然他今日在元承下山时早有预料,不过见他带回的只是个小女孩,便以为是中途出了什么变故。却未曾想到,他是专门去寻这女童

  他的目光扫过苏绿,与元承对视:“我知道,你一直拿青竹当兄弟,所以绝不后悔在这件事上开玩笑。”

  后者目光坦荡,无一丝胆怯心虚:“那是自然。”

  “好。”宫不离点头,站起身让开门,“我信你。”随即,又对苏绿拱起手,颇为恭敬地行了个礼,“这位大夫,方才是我失礼,请勿见怪。人命关天,还请尽力施救。”青竹也是他的好兄弟,他当然不会做于其有害的事情。

  苏绿点头:“我会尽力。”

  “请。”

  她跟着灰袍青年走了进去,这明显属于新建的屋舍并不算大,越过厅堂便是卧室,其中摆设颇为简陋。一张床,一张桌,一个书架,一个衣橱,除此之外就只有几只板凳了。

  夜风沁凉,屋中的窗户紧闭着。

  简单粗糙的床上,静躺着一名只着白色里衣的男子,他双眸紧闭,墨发披散,更衬得面白如雪。远远看去,倒像是一朵被人错手折断的白莲,令人不由心生惋惜。

  近看之下,这青年的容貌只是清秀,气质却颇为温雅,给人一种莫名的宁静感。

  苏绿觉得这山贼窝果然有些意思,大当家、军师、大夫和熊孩子,各个看来都不像“贼”。或如寒松,或如狡狐,或如幼狮,或如莲竹这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虽然有些好奇,但她深知好奇心害死猫,故而也没打算探究。

  她注意到,这似乎名为“青竹”的男子胸口隐隐渗出黑色的血迹,唇色青乌,便问道:“能看看胸前的伤口么”

  “请便。”

  苏绿伸出双手,毫不迟疑地一把扯开了他的衣服,果然看到了一道伤痕,似乎是用剑之类的事物划伤的,只是伤口处血流不止,而且流出的血液是黑色的,还散发着一股特殊的味道不臭,倒像是兰花。她蓦然想起慕秋华曾经对她说过的一种毒。

  “兰花引”

  身后一片寂静。

  几息后,宫不离回答说:“青竹失去意识前,也是如此说的。”说话间,他看了眼元承,眼神在说我现在倒真的信了。

  “既知毒名,该如何施救”元承问道。

  “草药段大哥这里几乎都有,没有的我帮你下山去抢来”熊孩子喊道。

  苏绿沉默了片刻,不同位面中有些东西居然是想通的,但随即又想,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们都出去。”她回头,镇定地看着三人,“我救人时,不方便给人看。”

  宫不离与元启同时看向元承,后者沉默了片刻后,回答说:“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选择信她。

  “多谢。”苏绿知道,将这种重大的事情托付在一个女孩身上,并下这种决定无疑是困难的,但既然对方敢信她,她也必然会给其一个满意的答案。

  宫不离不信苏绿,却信元承。

  “真的不能看吗”元熊孩子启还在努力申请围观权。

  “不能。”

  最终,三人一起走了出去,守候在门口。

  苏绿不会什么医术,但她记得几个驱除毒素的魔法,可惜几乎没练习过,完全做不到瞬发和默发,所以只能请那几人出去了。

  在脑中稍微回忆了下咒文后,她将手放在了伤口的上方,低声念起神秘而繁冗的咒文。

  随着声音的响起,她的掌心渐渐闪烁起了浅绿色的光芒,与之相对的,一滴滴黑色的液体从伤口中浮动了起来,飘向她的手心,却没有贴近,只是在掌心与伤口之间融合成为一体。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黑球的体积越来越大,到最后,足足有一个乒乓球大小,才终于再没有黑色液体浮起。

  而伤口处的血液,也变回了红色。

  苏绿后退几步,从桌上拿起一个杯子,随手将黑球丢了进去,只听得“刺啦”一声,杯子上泛起了泡沫,看起来颇为可怖。

  她又走回床前,这一次,用起了治愈魔法,很快,伤口的血液不再流动,渐渐凝固了起来。

  愈合就算了,她不想被当成妖怪。

  不过

  她用精神力稍微检查了下这青年的身体,发现长时间的血液流失让他的元气损耗了不少,极端体虚,就算醒来恐怕也要调养上许久。山上清苦,怕是不免留下病根。

  苏绿想了一下,轻啧了声:“便宜你了。”虽然与这家伙只是初见,但她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过去相识的那位神医的影子,倒真不好见死不救。

  她摊开手,使用出水魔法,很快,一团清水出现在了她的掌中,紧接着,掌心开始浮现出治愈系独有的洁白光芒。

  这是“圣水”的制作过程。

  看起简单,但如何将光与水充分结合是个力气活,所以大部分人都只能制作出初级圣水,而且过一段时间,当水中的光元素消失,它就会失去功效,变成最普通的水。

  苏绿目前也只能制作出中级圣水,不过,给这青年使用应该是够了。

  她随手从屋中拿起五个空药瓶,将只做好的圣水注入其中。而后拿起其中一瓶走到了床边,俯捏住他的下巴,不那么温柔地掰开了他的嘴,倾倒了两三滴液体下去。

  几乎是刹那间,青年的面色红润了许多,唇上的青乌之色也快速褪去。

  苏绿才松开手,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紧接着,她对上了一双若晨星般的眼眸。

  从仿佛笼着雾气到光芒乍现,青年的眼神中渐渐有了焦距,倒映出了她的影像。

  “你是谁”

  还没等苏绿回答,熊孩子已经破门而入:“段大哥,你醒了我听到你声音了”

  可怜的大门晃悠了几下,轰然一声倒地。

  苏绿:“”

  元承:“”

  段青竹:“”

  宫不离阴测测的声音随之传来:“阿启,你下下个月每天也只有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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