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41章
碧缇苑是杨文航在外头置办的私宅。
平日里他若是想胡作非为,便会差人来整当一番。
碧缇苑后院的荷花池里种满了荷莲，粉绿相间，一眼望去颇为壮观。
从唐蓁所在寝室的窗边望出去,就能看到成片的荷花，正昂首绽放着。
唐蓁此刻已陷在水深火热之中,根本无心欣赏美景。
她只觉浑身滚烫，寝室里的香有问题,时辰越长,她体内的药效也愈发强烈。
杨文航偏生不想再忍,一步步走进寝室,看着床塌上的女子,不由地再次惊叹。
这顾清舟当真是好命。
家世显赫不说,不知上哪儿寻来的这等绝色。
这样的美人儿,纵使是被开过苞，杨文航也不觉得膈应。
他近乎痴迷般，盯着唐蓁上下起伏的胸脯。
那儿穿着他为她准备的纱衣，说是衣裳，其实也不过是勾栏瓦舍里的那些个花样。
唐蓁纯净的眼眸半睁，越是纯便越让男人感兴趣。
她尚且保持着一丝理智，哪怕身子已经到达极限,也恪守着最后一点儿尊严。
“小爷知道你热，不如我来帮姑娘脱了衣裳,好好凉快凉快。”
说着,杨文航便欺身而上。
他双腿跨在唐蓁身子的两侧，缓缓解开她胸前的系带，就像拆礼物一般，慢条斯理,却也极度折磨唐蓁的心。
“别碰我……”
唐蓁凭借着一点儿意识，挥开他的手。她体内的药效愈发上头，几乎使不上劲儿。
杨文航也不恼，左右这美人都躺在他塌上了。
“小爷劝你还是乖点儿，不然一会儿吃亏的还是你。”
“姓顾的喜欢怎么弄你，嗯？是这样吗？”
说着他一手就撕开了唐蓁的纱衣，指尖顺着白皙柔嫩的脖颈缓缓向下。
唐蓁动了动，身子软的没了力气。
好在她的发髻上戴着一支珠钗，是宋辞赏的，钗镮上镶着一颗珍珠。
唐蓁缓缓抬手，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发髻，而后拔下珠钗，狠狠地刺向了杨文航的手。
他的手正巧快要挑开她的小衣，被唐蓁尖锐的钗镮刺破了虎口，痛得他直叫。
杨文航向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反手就给了唐蓁一巴掌，甩得她脑袋“嗡”得一下，差点晕过去。
“臭□□，别给脸不要脸！”
“你不过是个被玩剩下的破鞋，还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能被小爷看上是你运气好，再惹恼我，就把你丢到窑子里，让你生不如死。”
唐蓁一双眸子发了狠似的看着他。
她的手紧紧握住珠钗，却被杨文航一把夺过，扔在了地上。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唐蓁偏过头，倔犟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盯得他莫名有些发慌。
“别…别碰我，你会后悔的，顾，顾大人不会放过你。”
唐蓁这样说，杨文航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了起来。
“顾清舟自顾不暇，被我爹整得团团转，你还指望他来救你？”
他又想了想。
“就算他来，也是眼睁睁地看着小爷我是如何与你快活的。”
他不再多说，俯下身就亲，唐蓁偏头，他的唇落在了她的侧脸。
随即往下走。
唐蓁挣扎着双腿却无济于事，轻而易举地被他钳制住。
她急得哭出声，双手紧握，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反应，皆令她愤恨不已。
这个时刻，她满脑子想的全是宋辞。
想他英俊的脸庞，嘲讽的嘴角，肆意的笑容，还有偶尔对自己流露出的几分心动。
殿下，你在哪儿？
唐蓁甚至做好了自裁的准备。
珠钗就落在床塌边，唐蓁的天鹅臂一伸便能够到，眼瞧着杨文航的动作愈发放肆，她无法再忍，取了钗镮就往脖子上刺。
强烈的刺痛感终于让她的眼神清明一些。
感觉到这个办法有用，唐蓁咬牙，再次深入地刺了下去。
鲜血涌出越流越多。
连着杨文航都摸到了血迹。
就在此刻，寝室门被人一脚踹开，门板掉了下来，直直飞到了杨文航的身上。
他被撞的弹出了好远，立马喷了一口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唐蓁不敢动。
可愈发沉重且带着一丝慌乱的脚步声那样熟悉，还有男人身上隐隐散发的柏木松香，都在告诉她，她安全了。
宋辞走得并不快。
他甚至有些害怕，害怕自个儿来迟了，
会看到床塌上躺着的唐蓁衣不蔽体。
可当他见到唐蓁穿着暴露的小衣，视死如归的神情时，他非但没有感到庆幸，甚至有种冲动想立刻杀了杨文航。
宋辞从杨霄手上接过披风，裹住唐蓁，缓缓将她扶起。
手心的黏腻令他微顿，他左右检查了下，明显的伤痕都在脖子上，应当是她自己划的。宋辞将她裹紧，低声道:
“抱歉，孤来晚了。”
唐蓁盯着他，没做声，只低头哭。
她虽放了点儿血，可杨文航给她下的药剂量重，此刻她仍浑身滚烫。
她抓着宋辞的手臂，男人肌肉紧实，触着他的身子唐蓁竟觉得意外的舒服些。
宋辞将她抱起，快步往外走。
可他向来嗅觉灵敏，这屋子里的香料燃得浓，外头的莲花池顺着风传来芬香，到底还是令宋辞蹙了蹙眉。
“爷？”
“这片池子不干净，将水抽了，底下的东西或许能送杨道一份大礼。”
说罢，他收紧手臂，抱着唐蓁往外走。
马车上，唐蓁不安分地动着，一会儿拉拉宋辞的衣襟，一会儿勾勾他的手指。
傍晚的夏风徐徐吹过，车帘被风带起，露出两张般配的容颜。
男人盯着她，脸色铁青，薄唇紧抿，却耐心地一次又一次替女人拉好衣裳。
可女人仿佛在和他作对，刚拉上肩头的衣裳再一次滑落下来，她甚至还逼着男人去看。
“殿下，我不好看吗？”
宋辞其实不想搭理她，他的忍耐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眼下他只想快点儿回府，好好灭了这女人的火。
可他越不说话，唐蓁就凑得越近。随着马车的颠簸，宋辞垂眸便能瞧见那满园的春色。
他只得轻舒一口气，道:“好看。”
得到答案的唐蓁却是不高兴了。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
宋辞紧紧闭了闭眼，他喉咙发紧，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唐蓁并不知道他在极力忍耐，只知道疏解着体内的不适。
男人的下颌线流畅分明，在唐蓁眼里格外迷人。
许是因着药效的缘故，她意识混沌，胆子也比平日里大了不少。
唐蓁动了动身子，微微抬起上半身，
一口咬上了宋辞的下颌。
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宋辞身子一僵，他微睁开眼，“嘶”了一声。
小姑娘下嘴一点儿没留情。
“唐蓁，松开。”
宋辞拍了拍她的腰，唐蓁却更是加重了力气。
男人紧接着闷哼一声。
外头赶车的侍卫心下一慌，听着后面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将手上的马鞭甩得更快了些。
殿下，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身后二人丝毫不知道他们被误解了，唐蓁咬了个畅快才松了嘴。
宋辞的下巴肉眼可见的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牙印，恐怕这两天都难以消失。
“殿下……”
唐蓁又开口唤了一声。
宋辞最吃不消的便是唐蓁这一声声的叫唤，娇嗲软糯的，有着她自个儿都不知道的勾人。
男人偏头，只狠狠道，“闭嘴！”
“殿下，我热，不要……不要这个……”
“不行！”
眼看着唐蓁就要将披风取走，宋辞赶紧起身将她按住。
“乖点，别动。”
他真的再也经不起她的撩拨了。
若说要一个女人，何其容易。
可他不愿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躺在自己身下，两厢厮磨。
许是消磨了太久，唐蓁已是累极，她浑身潮湿，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
可她到底是克制住了，这会儿折腾累了，昏睡了过去。
车子行至一处私宅，宋辞将唐蓁抱下车，径自朝后院走。
府上已备好药浴，将人交给了侍女，宋辞也去了偏殿，透心凉地洗了个冷水澡。
等他洗完，杨霄也回来了。
“殿下。”
宋辞将帕子扔在塌上，没应声，坐等他的下文。
“奴才命人将莲花池里的水抽干，又凿了池底，在下面发现了十几具尸体，皆为女性。”
宋辞并不意外，他都闻到了那儿的腐尸味。
哪怕荷花开的再好，再香，欲盖弥彰只会适得其反。
“仵作验了尸，这些女子年龄皆在十三岁到十七岁之间，且死前都遭受过很严重的侵犯，有些姑娘下面都被异物堵着，死前什么样，死后亦是。”
太残忍了。
就连从业多年的仵作都为之震惊。
若今日他们
晚到一步，唐蓁会面临怎样的下场，谁能说的明白？
意识到这点，杨霄俯身跪地，等候宋辞发落。
宋辞瞥了他一眼，刚想开口，外头便急急忙忙传来脚步声。
“公子，那位姑娘药效反复，她不愿让咱们伺候，非得让公子您过去，您看这……”
宋辞斜睨着杨霄，半晌，他轻哂道:
“待她醒了，你合该好好感谢她。”
说着男人便起身，径自朝外头走去。
杨霄错愕地抬头，起先还不明白什么意思，须臾，他才深深呼了口气。
——唐姑娘真是个活菩萨。
作者有话要说:宋砚之，你是不是不行，你suo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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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他若是想胡作非为,便会差人来整当一番。
碧缇苑后院的荷花池里种满了荷莲，粉绿相间，一眼望去颇为壮观。
从唐蓁所在寝室的窗边望出去,就能看到成片的荷花，正昂首绽放着。
唐蓁此刻已陷在水深火热之中,根本无心欣赏美景。
她只觉浑身滚烫，寝室里的香有问题,时辰越长,她体内的药效也愈发强烈。
杨文航偏生不想再忍,一步步走进寝室,看着床塌上的女子,不由地再次惊叹。
这顾清舟当真是好命。
家世显赫不说,不知上哪儿寻来的这等绝色。
这样的美人儿,纵使是被开过苞，杨文航也不觉得膈应。
他近乎痴迷般，盯着唐蓁上下起伏的胸脯。
那儿穿着他为她准备的纱衣，说是衣裳，其实也不过是勾栏瓦舍里的那些个花样。
唐蓁纯净的眼眸半睁，越是纯便越让男人感兴趣。
她尚且保持着一丝理智，哪怕身子已经到达极限,也恪守着最后一点儿尊严。
“小爷知道你热，不如我来帮姑娘脱了衣裳,好好凉快凉快。”
说着,杨文航便欺身而上。
他双腿跨在唐蓁身子的两侧，缓缓解开她胸前的系带，就像拆礼物一般，慢条斯理,却也极度折磨唐蓁的心。
“别碰我……”
唐蓁凭借着一点儿意识，挥开他的手。她体内的药效愈发上头，几乎使不上劲儿。
杨文航也不恼，左右这美人都躺在他塌上了。
“小爷劝你还是乖点儿，不然一会儿吃亏的还是你。”
“姓顾的喜欢怎么弄你，嗯？是这样吗？”
说着他一手就撕开了唐蓁的纱衣，指尖顺着白皙柔嫩的脖颈缓缓向下。
唐蓁动了动，身子软的没了力气。
好在她的发髻上戴着一支珠钗，是宋辞赏的，钗镮上镶着一颗珍珠。
唐蓁缓缓抬手，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发髻，而后拔下珠钗，狠狠地刺向了杨文航的手。
他的手正巧快要挑开她的小衣，被唐蓁尖锐的钗镮刺破了虎口，痛得他直叫。
杨文航向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反手就给了唐蓁一巴掌，甩得她脑袋“嗡”得一下，差点晕过去。
“臭□□，别给脸不要脸！”
“你不过是个被玩剩下的破鞋，还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能被小爷看上是你运气好，再惹恼我，就把你丢到窑子里，让你生不如死。”
唐蓁一双眸子发了狠似的看着他。
她的手紧紧握住珠钗，却被杨文航一把夺过，扔在了地上。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唐蓁偏过头，倔犟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盯得他莫名有些发慌。
“别…别碰我，你会后悔的，顾，顾大人不会放过你。”
唐蓁这样说，杨文航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了起来。
“顾清舟自顾不暇，被我爹整得团团转，你还指望他来救你？”
他又想了想。
“就算他来，也是眼睁睁地看着小爷我是如何与你快活的。”
他不再多说，俯下身就亲，唐蓁偏头，他的唇落在了她的侧脸。
随即往下走。
唐蓁挣扎着双腿却无济于事，轻而易举地被他钳制住。
她急得哭出声，双手紧握，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反应，皆令她愤恨不已。
这个时刻，她满脑子想的全是宋辞。
想他英俊的脸庞，嘲讽的嘴角，肆意的笑容，还有偶尔对自己流露出的几分心动。
殿下，你在哪儿？
唐蓁甚至做好了自裁的准备。
珠钗就落在床塌边，唐蓁的天鹅臂一伸便能够到，眼瞧着杨文航的动作愈发放肆，她无法再忍，取了钗镮就往脖子上刺。
强烈的刺痛感终于让她的眼神清明一些。
感觉到这个办法有用，唐蓁咬牙，再次深入地刺了下去。
鲜血涌出越流越多。
连着杨文航都摸到了血迹。
就在此刻，寝室门被人一脚踹开，门板掉了下来，直直飞到了杨文航的身上。
他被撞的弹出了好远，立马喷了一口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唐蓁不敢动。
可愈发沉重且带着一丝慌乱的脚步声那样熟悉，还有男人身上隐隐散发的柏木松香，都在告诉她，她安全了。
宋辞走得并不快。
他甚至有些害怕，害怕自个儿来迟了，
会看到床塌上躺着的唐蓁衣不蔽体。
可当他见到唐蓁穿着暴露的小衣，视死如归的神情时，他非但没有感到庆幸，甚至有种冲动想立刻杀了杨文航。
宋辞从杨霄手上接过披风，裹住唐蓁，缓缓将她扶起。
手心的黏腻令他微顿，他左右检查了下，明显的伤痕都在脖子上，应当是她自己划的。宋辞将她裹紧，低声道:
“抱歉，孤来晚了。”
唐蓁盯着他，没做声，只低头哭。
她虽放了点儿血，可杨文航给她下的药剂量重，此刻她仍浑身滚烫。
她抓着宋辞的手臂，男人肌肉紧实，触着他的身子唐蓁竟觉得意外的舒服些。
宋辞将她抱起，快步往外走。
可他向来嗅觉灵敏，这屋子里的香料燃得浓，外头的莲花池顺着风传来芬香，到底还是令宋辞蹙了蹙眉。
“爷？”
“这片池子不干净，将水抽了，底下的东西或许能送杨道一份大礼。”
说罢，他收紧手臂，抱着唐蓁往外走。
马车上，唐蓁不安分地动着，一会儿拉拉宋辞的衣襟，一会儿勾勾他的手指。
傍晚的夏风徐徐吹过，车帘被风带起，露出两张般配的容颜。
男人盯着她，脸色铁青，薄唇紧抿，却耐心地一次又一次替女人拉好衣裳。
可女人仿佛在和他作对，刚拉上肩头的衣裳再一次滑落下来，她甚至还逼着男人去看。
“殿下，我不好看吗？”
宋辞其实不想搭理她，他的忍耐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眼下他只想快点儿回府，好好灭了这女人的火。
可他越不说话，唐蓁就凑得越近。随着马车的颠簸，宋辞垂眸便能瞧见那满园的春色。
他只得轻舒一口气，道:“好看。”
得到答案的唐蓁却是不高兴了。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
宋辞紧紧闭了闭眼，他喉咙发紧，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唐蓁并不知道他在极力忍耐，只知道疏解着体内的不适。
男人的下颌线流畅分明，在唐蓁眼里格外迷人。
许是因着药效的缘故，她意识混沌，胆子也比平日里大了不少。
唐蓁动了动身子，微微抬起上半身，
一口咬上了宋辞的下颌。
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宋辞身子一僵，他微睁开眼，“嘶”了一声。
小姑娘下嘴一点儿没留情。
“唐蓁，松开。”
宋辞拍了拍她的腰，唐蓁却更是加重了力气。
男人紧接着闷哼一声。
外头赶车的侍卫心下一慌，听着后面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将手上的马鞭甩得更快了些。
殿下，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身后二人丝毫不知道他们被误解了，唐蓁咬了个畅快才松了嘴。
宋辞的下巴肉眼可见的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牙印，恐怕这两天都难以消失。
“殿下……”
唐蓁又开口唤了一声。
宋辞最吃不消的便是唐蓁这一声声的叫唤，娇嗲软糯的，有着她自个儿都不知道的勾人。
男人偏头，只狠狠道，“闭嘴！”
“殿下，我热，不要……不要这个……”
“不行！”
眼看着唐蓁就要将披风取走，宋辞赶紧起身将她按住。
“乖点，别动。”
他真的再也经不起她的撩拨了。
若说要一个女人，何其容易。
可他不愿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躺在自己身下，两厢厮磨。
许是消磨了太久，唐蓁已是累极，她浑身潮湿，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
可她到底是克制住了，这会儿折腾累了，昏睡了过去。
车子行至一处私宅，宋辞将唐蓁抱下车，径自朝后院走。
府上已备好药浴，将人交给了侍女，宋辞也去了偏殿，透心凉地洗了个冷水澡。
等他洗完，杨霄也回来了。
“殿下。”
宋辞将帕子扔在塌上，没应声，坐等他的下文。
“奴才命人将莲花池里的水抽干，又凿了池底，在下面发现了十几具尸体，皆为女性。”
宋辞并不意外，他都闻到了那儿的腐尸味。
哪怕荷花开的再好，再香，欲盖弥彰只会适得其反。
“仵作验了尸，这些女子年龄皆在十三岁到十七岁之间，且死前都遭受过很严重的侵犯，有些姑娘下面都被异物堵着，死前什么样，死后亦是。”
太残忍了。
就连从业多年的仵作都为之震惊。
若今日他们
晚到一步，唐蓁会面临怎样的下场，谁能说的明白？
意识到这点，杨霄俯身跪地，等候宋辞发落。
宋辞瞥了他一眼，刚想开口，外头便急急忙忙传来脚步声。
“公子，那位姑娘药效反复，她不愿让咱们伺候，非得让公子您过去，您看这……”
宋辞斜睨着杨霄，半晌，他轻哂道:
“待她醒了，你合该好好感谢她。”
说着男人便起身，径自朝外头走去。
杨霄错愕地抬头，起先还不明白什么意思，须臾，他才深深呼了口气。
——唐姑娘真是个活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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